逐渐熬进我们眼眶里的
夜空,一张暗红色天鹅绒在
老公房的另一头紧张
落下的头屑,累积床头
替代郊区学校明天的星空
本可以和你说很多,梧桐叶般
不至于是秘密的俏皮话:
不至于在无人的教学楼出口
躲雨,玩《牧场物语:矿石镇的伙伴》
也不在海边沙滩的小雨中种甘蔗
没温好的甜牛奶挂着水珠
教会我一种难以加上定语的爱
重踩细沙时的晕眩,让我
忘了劳作的辛苦需要头顶承担
该如何收获?我竟无法再回想了
剧烈的困倦常常让我回到你
因此,我常常为语言干枯
而颤抖的手指落泪,它远不如
命运的手指有力,能将我紧紧
钉在扩张的版图上。去考取
一个复杂的信任,是一把
谷仓的钥匙。一次漫长的饥荒
还没开始,今年的雪就落下了
我再也交不到什么新的朋友
而他们总是试着模仿更多
责任编辑:龚蓉梅
刘亦奇(21岁,复旦大学软件工程系本科生,复旦诗社现任常务副社长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