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年春运拉开序幕,异乡人心中便开启了回家的倒计时。
与今天一样,大家争着回家过年,便是古代春运的源头。周代就出现了现代春运的雏形,由于路途遥远、交通条件所限,和现在让人“神伤”的春运相比,古人过年回家的足迹,多是回不去的“乡愁”。
从古代的“舟车骡马”到现代的“火车汽车”;从古代行程按“日”计,到现代的按“时”计;从古代的“车马很慢”到现代的“复兴号Wi-Fi如何连接?”科技一直改变我们的生活,大家春运的记忆也各不相同。
唐朝,白居易因过年回不去家,在《客中守岁》诗中写道:守岁樽无酒,思乡泪满巾。始知为客苦,不及在家贫。
再看看近代名家笔下的春运:
沈从文的春运记忆是:“路途遥远,风险颇多。”1934年1月初,离春节还有十多天,沈从文因为母亲生病回家。一路上,他从北京出发,坐火车、汽车、乘轮船、坐轿子,把近代古代的交通工具都用了个遍,花了近半个月才到家。
当代作家莫言,春运记忆是“紧紧将手扒在别人座位后边”:“以前春节回家时,上了火车之后大家都到处乱坐或者站着。当我听到前面有人要从济南下车,一直都不敢离开,紧紧将手扒在别人座位后边,站到前面的人在济南下车,赶快坐下。”
家,在旅途尽头等待,虽然百转千回,却让人义无反顾。
现在,有人春运记忆是“难买的票”,似乎那是一件既考验体能又考验耐性的苦差事;有人春运记忆是“一碗泡面”,似乎一闻到泡面的味道思绪就到了回家的火车上;还有人春运记忆是回不去家时与异乡人同聚的一餐年夜饭……
龚蓉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