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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1年09月28日 星期二
中青在线

韶华落尽是金秋(散文)

雷宏麟 《中国青年作家报》( 2021年09月28日   05 版)

    随着时令的更替,夏季已悄然隐去那火热与炙烤的日子,与金秋拐点邂逅,由凉爽凉意所替代。而久居城市,虽很少回农村老家感受一下秋意、品味一下硕果,但成熟的一枚枚硕果却告诉我,又一个韶华落尽、芳香硕果之秋缓缓而来。

    回望老家秋季时光,闲步路旁,枝头树梢的树叶,布满耀眼金色。路旁的翠柳,一树柳叶金黄,从树头垂直而下,摇曳在秋风中宛如一帧美丽的风景煞是好看。目睹芳香灿灿金秋,有的枝头树叶由绿转黄;有的果园枝头,硕果累累,此情此景,恰似金秋的见证,秋日的凸显,更是昭示着秋的莅临。

    沃野的田间地头,玉米顶端吐芳着丝丝红缨,玉米叶与玉米秆由绿变成深绿色的同时,完成使命留下一枚枚尺长的玉米棒,黯然离场。谷地旁紧凑浓密的谷穗弯腰头低,宛如绿色的珍珠洋洋洒洒。上空,不时地有小鸟掠过。

    细长绿色的吊挂丝瓜,足有一米之余,一片片、一条条悬于架下。而架上的浓密的丝瓜叶,也纷纷由绿至黄,乃至行将枯萎中,犹如告慰农户,韶华已尽、留下硕果。

    笔直的芝麻,在芝麻开花节节高中留下芝麻的芳香。在其叶子渐次由绿幻化为枯黄,尤其寒霜过后,花已落尽、叶已无存、唯有贴在芝麻秆的芝麻凝聚在被包裹的芝麻囊内,与其他阳光下成长的农作物果实偏偏相悖下,偷偷成长。偷偷吃几粒成熟的芝麻含在口中,满口芳香。

    从地瓜到花生,从西瓜到甜瓜,从谷穗到玉米等,起初,未挂果、未成熟的日子,虽平凡到了极致,但成熟挂果,却拥有别样风貌,与众不同。尤其在这些方圆数百里的平原与田野,一样的成长模式、一样的丰硕成果,却处处迎迓着不一样的金色灿灿之秋和虫儿呢喃。

    最惹人喜爱的莫过于挂满枝头的圆圆石榴,看一眼,亮眼欲滴;摘一枚,心动不已。看着这些偌大的累累硕果,看着晶莹剔透,红白相间的石榴籽,含在口中、甜在心间,留给众人更多的是甜蜜、是致富、是果实。

    人生一世,草木一秋。虽这些浑身是宝的玉米、花生等农作物,在完美收官之后,留给大地的是还原田间后的秸秆农肥,而留给社会的是硕果、效益、甜美、点赞。

    感受丰收的魅力。当农民用致富的双手收获着玉米、苹果、花生、地瓜、芝麻的同时,他们把收获的硕果装进篮子里、塑料袋中,喻示着把满载金秋的果香送入异乡市场的同时,晴空却飘满了硕果的浓香。此等场景,哇!意味着秋天来了,硕果熟了。

    在韶华落尽的季节,硕果展现枝头,秋风瑟瑟响起,田野一片金黄。这一切的一切,预示着韶华尽了,秋天来了,等君收获。

    责任编辑:谢宛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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